良杏正太控

estp,花心且滥情

铁血lyney推,海王收心中

正太吸铁石,钱包清空机

【all你】万人之礼

娘塔+黑塔英仏x你,活在回忆中的弗朗西斯

第二人称全员恶人床伴文学+背德文学,强碱+ntr有

你重度恶人,谁都不爱设定


00.

她是他人梦里的礼物,是最珍贵的玫瑰,拨开迷雾走向别人的那瞬间。



你心中的罂粟花是否绽开?


01.

在爬向亚瑟·柯克兰时,你温顺而谄媚。昂贵的地毯上满是玻璃碎片,你不顾满手的鲜血,拖着长长的血痕咧着嘴,朝着那矜贵的青年笑。



别人都说你是智商低下的高级花瓶,是不祥的平民窟煞星,当那天之骄子的情人都侮辱了他血液里的血统。



你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,亚瑟说你穿那件好看,那便那件了,床||伴不需要自己的主见。



你连为他诞下私生子都不配,是尘埃里的傻子,长了张脸的小贱蹄子,所有的风言风语你都知道,但你毫不在意——



因为连亚瑟都不在意,你又能乞求谁怜悯你?



他翠绿的眸子里是你不屑置辩的轻蔑,但他迷恋你,迷恋你的身躯。



“要入秋了。”你在他身后缓缓开口,望着玻璃窗前那一轮火烧云,“真冷啊。”


02.

都说柯克兰家的基因优秀,你看也不过如此。



罗莎·柯克兰看着你,眼里是和她的丈夫一般的青翠欲滴,只是那种轻蔑变成了说不清的情绪,你知道她看不起你这个美丽的贱||人。



其他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夫人则好笑地看着原配与情人的对峙,毫无疑问她们都期望着看你的笑话。



你一身白色,寡淡得近乎于死亡,除了黑色的头发与黑色的瞳孔,全身的皮肤都与衣服的惨白相融,那是暗无天日的囚禁送给你的。



你瞳孔涣散,呆呆地看着罗莎,心里却是好笑。



——他们也不过如此,虚伪地陈词一番,不过是嫉妒你的幸运,你的独得青睐。



“夫人,您要杀了我吗?”你勾起一个艳丽的笑,罗莎展开了扇子,掩住了她晦暗的神情。



她在你耳边低语。“不,我的小美人,”她将手指滑进你的领口,“他可以的,我也可以。”



罗莎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眼光与你的惊呼,强势地扯着你的手腕离开。



她已经能勾勒出你那被她丈夫审美包裹的身躯是何等的香||艳。


03.

这对夫妇不愧是青梅竹马,那样地默契,就连争夺你夜晚所属的时候都是如出一辙的套路。



你觉得好笑,活了这么久从未见到一对夫妇共享一个情人的事情,更没见过争夺不下就强行三人一起的烈性运动。



你颤抖的双手被罗莎反绞,美丽的双眸盈满泪水。他们都是变态,好好说话不会,就喜欢强||奸。



“下流!混蛋!”你用尽全力也只能吐出这几个词汇,这对亚瑟来说不仅没用,反而更加疯狂。



你算是发现了,你越挣扎,他们反而越不会放过你,索性你躺平不再反抗。



天明时分,这对夫妇总算放过了你,罗莎扯过你的秀发,紧紧地圈住你:“想要什么?巴黎新开了几家高定,我带你去看看?”



你尽力装出高兴的样子,“谢谢。但,”你欲言又止,楚楚可怜地依偎在罗莎怀里,“我更想要钱,夫人。”



也许是那声酥到骨头里的‘夫人’让罗莎高兴,她点了点头,随即扭过头去不再看你。



——太好了,总算可以向弗朗西斯先生交差了。同时领着三份工资果然还是很难。


04.

“收拾收拾吧,和我去巴黎看剧。”罗莎漫不经心地涂着口红,“你喜欢这个色号吗,亲爱的?”



你温顺点头。从第一次被送给亚瑟时,你就学会了逆来顺受,不论犯了什么事情,只要跪下承认错误就能安好。



罗莎和她的丈夫不仅一脉相承地高傲与变态,更是对你有着极度强烈的掌控欲。



“挽紧我,”不仅夜晚履行义务时会这么说,就连进入剧院时都不允许你离开她一步,“那个位置你会喜欢的。”



虽然这般纸醉金迷是你向往的,用承||欢与卑微爬向的,但你无心欣赏这出戏剧。



《图兰朵》充满了对东方的刻板印象,你惊恐地听着与华美剧院毫不映衬的序曲。



人群又喧闹起来,他们吵吵嚷嚷地唱道: 



“铜锣敲响,刀剑磨光,又一个痴心人要上刑场! 我们的公主美貌天下无双,可她的心冷若冰霜。 三条谜语实在难猜,却总是有人为她疯狂! 锣敲响,刀剑磨光,又一个痴心人要上刑场!”


05.

这是什么意思?你费尽全力去理解罗莎的用意。



亚瑟对你的轻蔑你可以用顺从来瓦解,春宵一度后他就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,而你停不下来出卖自己灵魂的肮脏行径。



而罗莎……她的美丽伴随着入骨的蛇蝎,对你阴晴不定。



“你说,主人公要用什么去打动公主?”罗莎笑得蛊人,“她的心实在是太冰冷了,我该用什么去得到她的心?”



她纤长白皙的指尖落在你的颈项处,一点点往下。你毫不怀疑罗莎可以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。



“该怎么样你才能给我一点你的爱?”罗莎狠狠扯过你,“别光看着亚瑟那家伙了,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——”



“你要什么我都给你,他可以给你一房间的玫瑰,我就把玫瑰种满全世界。”



——让你窒息吗?



你内心里疯狂地大笑,本就是情人,把金钱与青春的交易当真的就是傻子。


06.

你很明确你不会爱上任何人,他们不过把你当做一个听话的床||伴,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当你青春不再,你连他们脚底下的灰尘都不如。



“东边小山岗上, 鸟儿啼声凄凉, 春天看不见花和草, 冬天盖满了雪和霜。 四面八方的王孙才郎, 人人向往图兰朵公主, 她的美貌就像天仙一个样。 春天的花儿只为她开, 秋天的明月只为她亮。”



熟悉的民歌小调却带着凄凉,你笑着看向罗莎,那又何尝不是看向亚瑟,带着始终如一的怜悯。



你将轻蔑原数奉还,将痛苦涌泉相报。



还没等戏剧结束,你就站了起来,甩开罗莎的手往戏院外走。



罗莎并没有阻止。她清楚你回去后会被亚瑟发难,何必让自己做那个恶人?



你身上的裙子还是罗莎挑的,从符合亚瑟审美的那一大堆裙子中。你丝毫不想怜悯柯克兰夫妇,自己身上的咬痕与抓痕时刻提醒着你的身份。



你厌恶地想换掉这身衣服。



“嗨,美丽的小姐,”你看到一位鸢紫色眼眸的美丽女子懒懒倚靠着华贵店铺的大门,“换一件衣服您会更美哦~”


07.

弗朗索瓦丝其实见过你。



早在亚瑟从东方带回来一位天仙情人在上流圈子中传的沸沸扬扬时,她跟着弗朗西斯就在一场宴会上看到过你。



她知道你是她哥哥送给亚瑟的致命武器,弗朗西斯的风流竟到了可以用心爱之人充当皮||条客的地步,也许他是想让亚瑟也尝尝你可望不可即的生不如死。



你一身黑衣,秀发在身后散开,如水中的海藻搭在你如雪的皮肤上。你就那么垂着眼一言不发,任凭亚瑟对你的述说。



——你不适合黑衣,弗朗索瓦丝那时就觉得。虽说她认可你穿这身衣服很美,但那只是因为你穿任何衣服都是好看的。



美人就该被捧在手心,亚瑟那家伙算什么。若她是你的情人,她一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,把所有人踩在脚下。



这时再见你,你依然是柯克兰家祖传审美的样子,这令她升起了几分怜惜。



你抬眼看着弗朗索瓦丝,沉默不语,但还是向她走了过去。



她笑着牵过你的手,将你推到镜子前面,“我的小东方美人,姐姐我真是嫉妒柯克兰那家子,”



“凭什么他们就能占有你?”


08.

你惊讶回头。这么说,这个美人早就见过你?不过,她的确像你的上司弗朗西斯。



弗朗索瓦丝收起了她的笑,“是你自己选的衣服吗?”



你摇摇头。“不。是罗莎夫人要求我这样穿的——她说她喜欢我这样。”



女人不屑地冷笑,“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转眼又冲着你笑靥如花,“亲爱的,你穿衣服又不是为了那对人渣。”



弗朗索瓦丝允许你在她的店铺里随意挑,看上哪条就送给你。尽管最后你搭配出来的装扮惨不忍睹,但你还是开心地笑了,笑出了泪花。



“坐吧,小美人。”弗朗索瓦丝背过身去,将店铺门口的牌子转了个面。



你看着她的动作,无动于衷,当她转过身来时,你笑语晏晏地伸出双臂。



——这次罢工算得上值,弗朗索瓦丝将你打横抱起,钱算什么?春宵一刻值千金。


09.

“换件衣服吧,”你望着满地的衣服碎片点头,“不是我心急,是你这身衣服不衬你。”



弗朗索瓦丝将你打扮得很美,你望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咧嘴一笑。这是你在亚瑟和罗莎面前最管用的招式,只要让自己像个傻子就不会惹事。



回到伦敦那令人压抑的宅子时,亚瑟果然还是发难了:“罗莎说你中途离开了。”



青年俊秀的五官漫上了阴云,他背过身去,那矜贵优雅的声线缓缓开口:“亲爱的,在巴黎你有认识的人吗,我所不知道的?”



你听出他压抑的怒火,“还是说,你仍旧对你那老情人念念不忘?”



这种事情你司空见惯,以前做弗朗西斯床||伴的时候,那美丽到你都有些自愧不如的青年也会乱吃飞醋,但你总是会以他的情人也很多作为借口。



而对于亚瑟,你自有一番琢磨。



你褪掉弗朗索瓦丝昂贵的衣裙,洁白的双臂攀附上亚瑟的颈项,“先生,别生气了。”你柔柔开口,暗示意味不言而喻。



贵族先生放不下他的矜持,不肯承认对于你的情||欲,于是只能你故作下贱地去撩拨他。



但这招屡试不爽,你吻上青年。


10.

从那以后,事情就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。



和罗莎去巴黎的时候,你总会不告而别,去寻找弗朗索瓦丝换掉那令人作呕的衣裙。



而每次换掉衣服时,你们总是情难自禁。有时外面客人在呼喊,你压下破碎的呻||吟,在试衣间那薄薄的帘子后面与弗朗索瓦丝心惊胆战。



“你是我哥用来伤害亚瑟的吧,”她为你套上衣服,“真巧,他误伤了他妹妹我。”



你了然于胸。之前便注意到他们如此相像,原来他们本就是亲人,连职业都同是设计师,怪不得那风流的桃花眼都是鸢紫色的呢。



“我算是知道哥哥为什么那么颓废了,明明是他亲手把你推开的不是吗?”



弗朗索瓦丝略带忧伤地趴在你的胸口,舌尖缓缓扫过你的锁骨,“你是最无情的罂粟,我爱你,但你从不怜悯别人。”



你丝毫不否认,本身你就是为了钱才和亚瑟、罗莎厮混,又是为了钱才给弗朗西斯打零工,只是为了弗朗索瓦丝那一瞬间精神的解脱才同意和她保持情人关系。



你从来不爱别人。因为你有资本让别人为你疯狂,那何必怜悯一条狗呢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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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让大家看到了评论区的不理智发言,现已经删评(鞠躬

是我的错,以及我尽量不会再犯,再次致歉,评论区欢迎讨论但拒绝翻墙

我想说我虽然有点懦弱怕事,但是我认为对的我也不会轻易动摇,麻烦下次提建议不要说两遍啦,我都知道地,也会虚心接受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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